一個德國的研究團隊發表論文,指出管弦樂指揮的神經基礎。
Musso M, Altenmüller E, Reisert M, Hosp J, Schwarzwald R, Blank B, Horn J, Glauche V, Kaller C, Weiller C, Schumacher M. (2022). Speaking in gestures: Left dorsal and ventral frontotemporal brain systems underlie communication in conducting. Eur J Neurosci. 2022 Dec 12. doi: 10.1111/ejn.15883.
無論是樂器演奏家或是指揮家,他們在跟著音樂做出指揮手勢時都活化了背側額顳葉系統,該系統也跟語言、手語有關。此外,做出指揮手勢時,指揮家布羅卡區的F3tri活化比樂器演奏家更強,該腦區可能掌管高階結構組織的計算,最終確定了音樂的格式塔(整體型態),並將其傳達給管弦樂隊。
論文中提到該實驗的主要限制:音樂家被要求平躺,並且只能用右手指揮。我覺得這篇論文有把指揮的要領與研究限制講清楚,音樂的專業性很高。
我的另一個感想跟手語有關。過去有神經語言學家猜測,人類是先演化出以手勢語言來溝通的能力,後來才有口語溝通。手語的要領是運用手形在空間中的位置、指向、運動方式,並同時搭配臉部表情來傳達意義。有趣的是,語言文字敘述只是單線條的進行,而手語的多線條進行倒是跟音樂類似。
未來有關管弦樂指揮的腦造影研究,可以參考手語研究的觀念,加入以下變因:(1)左手可以動或不能動,(2)臉部有表情或沒有表情。
由此看來,語言學也可以進行 “多聲部" 的研究,甚至把舞蹈、戲劇的表演技法考慮在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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